闪耀中文网syzww.com

对比小虫母的享受,旦尔塔反倒像是被艰苦压榨的强壮奴隶,一心一意为小主人着想,哪怕满身滚烫的肌肉蒙着汗液、青筋暴起,却也忍着血脉偾张,只专注于自己手下的一亩三分地。

高壮挺拔的奴隶惦记着小主人的感受,祂时时刻刻将目光锁定在阿舍尔身上,以做到方方面面的照顾。

等那湿漉漉的棉签快要被浸泡报废的时候,旦尔塔身后的浴袍则已经湿了大片。

看起来像是能拧出水来。

也是当祂刚刚停手,抽出棉签,盯着虫母细细的脚腕在触须缠绕下骤然抽搐的时候,敲门声响起了。

敲门的时间则卡得刚刚。

“砰砰”的动静掩盖了妈妈尖细的哭声,莹润的眼白微微上翻,藏起了半截铅灰色的瞳仁。

失控的妈妈……好se……

祂甚至想舔过虫母那对微微红肿的眼皮,舔干净眼泪,甚至是舔遍虫母的全身。

“……”

旦尔塔眉眼染着沉甸甸的一层阴鸷,倒不是在针对谁,只单纯因为被妈妈勾得差点儿疯掉,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控制自己的表情了。

这会儿,也吓不到妈妈的。

望着通红眼角,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小虫母,旦尔塔深深呼出一口浊气,匍匐在地上的深红藤蔓粗壮又狰狞,让开了挡住门板的力道,还在退回之前拧下了门把手。

咔。

紧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的门终于开了,原本铺满房间的猩红藤蔓则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就好像从未出现过。

当歌利亚、乌云和缪进来的时候,每个虫族都不受控制地低喘一声,沙哑性感的音色被他们生生压了回去,最终暴露在外的,仅有那藏在发丝下的通红耳廓。

……妈妈的味道,太犯规了。

歌利亚垂眸,看似神情禁欲,实则都是努力克制的结果。他上前走到旦尔塔身侧,仔细观察虫母的状态。

落后两步的乌云近乎屏息控制着自己,他闷声道:“这情景要是放在六百年前,我可能已经像是狗一样扑上去,先把妈妈全身上下都舔一遍了……然后妈妈肯定会用脚蹬着我的脸,再骂我像是条疯狗。”

说着,似乎是被自己想象的场景乐到了,乌云笑了笑,露出藏在唇瓣下尖尖的虎牙,“那我肯定得抱着妈妈的脚舔。”

“你好变态。”缪拧眉,随即真诚假设道:“如果是我,我会先舔妈妈的*,然后再舔妈妈的脚。”

乌云:?

“为什么?”

“人类世界,这两个部位是要分先后的,不然妈妈肯定会觉得你是脏虫,不讲卫生,以后真有机会,妈妈也不会让你舔的。”

乌云:???

“虫屎!说得好像你不变态一样!等等——你又偷偷熬夜学习?”

从前妈妈不在身边的日子里,虫群们为了让自己足以配得上虫母,那六百多年里着实下过苦功夫。

而在众子嗣里,旦尔塔、歌利亚属于全能选手,算是一学就会、一点就通的天赋型学神;迦勒、乌云是典型的“只学自己感兴趣”的选择型学霸;至于缪、伽德、伽斓则是有什么学什么、哪怕学不精也可以来者不拒的包容型学霸。

好几个想着妈妈睡不着的夜里,旦尔塔、歌利亚装雕塑发呆,迦勒乌云打架消耗低沉情绪,至于缪他们几个,则组团坐在图书室里刷书。

化悲伤和难过为动力,每多看一本书,日后能和妈妈聊上的话题就能加一个。

以缪为代表的包容型学霸:平均地卷死每一个想和我们抢妈妈的同类.jpg

对于乌云的质问,缪盯着满身黏黏糊糊的小虫母不眨眼,云淡风轻地回复道:“没有偷偷,从来都是光明正大。”

顿了顿,他扭头,顶着一张野性俊男脸,认真道:“那我也是绅士且卫生的变态。”

乌云:所以我是一个脏变态喽?

“安静——”低头用湿巾轻轻蘸着擦拭虫母潮湿皮肤的歌利亚沉声道:“这么闲就别光看着,过来顶了旦尔塔的工作。”

“我没事,不需要……”

“说这话之前,你先低头看看自己吧。”歌利亚冷着眉眼,与旦尔塔相似的面庞上全然呈现出另一种气质,宛若坚冰,却也只会为虫母而融化。

歌利亚:“我可不想一会儿战舰上还得处理你失控的身体。”

——比如那些可能会爬到任何地方的藤蔓,偶尔歌利亚和迦勒都会觉得自己和旦尔塔不是同一个种类的生命。

旦尔塔沉默。

乌云咧嘴一笑,上前挤开了旦尔塔的位置,又小心翼翼地固定住虫母的四肢,像是在感受什么玉件儿,还用指腹轻轻揉了揉,“你去浴室解决一下,妈妈就先交给我们了。”

“……不用解决。”

旦尔塔深深吐出一口气,伸手下落,直接狠狠掐了一下。

是围观者看着,都觉得疼的情况,但这种事情对于虫群来说,倒是习以为常。

没有得到妈妈的应允前,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,本可以肆意纾解的欲望是虫群们心甘情愿保留的贞洁,正如从前模拟器的解释——虫母,一种能控制虫子欲望的大型丁丁笼。

旦尔塔后退一步,靠在边缘,“你们来,我看着。”

歌利亚:“……那也行。”

……

旦尔塔的信息素早在棉签被水意浸润地肿胀一倍时,就已经借机深深埋入了虫母的身体最深处。

这般的信息素深入,与先前虫群们联合的几个晚上并不同——

后者信息素的进入深度会对虫母有暂时性的“浸透”效果,但在深度和停留时间上,都只能算作“浅尝辄止”;而前者信息素则破开了虫母腹腔内部的隐秘通道,于滚烫的腔体内壁留下了深深的记号。

两相对比,效果程度显而易见。

……

忍了大半场的旦尔塔让开了位置,平复着身体内被虫母的甜香引诱起来的躁动。

在祂不远处,则是三个高高大大的雄性虫族,手指分明比小虫母的大腿还粗,但此刻却做着最精细的活儿——伺候昏睡过去的妈妈洗澡。

熟悉的小盆又被端了上来,温热的水体被歌利亚用掌心拢着,轻轻冲洗在妈妈的身上;乌云和缪配合在左右,一个负责给妈妈洗头,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冲洗了对方潮湿的翅膀。

旦尔塔的目光聚焦在此刻被无知无觉摆弄的漂亮娃娃身上,说话间提醒的声音依旧沙哑,暗欲深重,“……腿根,也记得帮妈妈洗一下,不然他睡觉不舒服。”

“好。”

平常再多的不对付,一旦遇见了虫母,都会偃旗息鼓,至少在照顾和宠爱妈妈这一件事情,他们永远保持一致。

等香喷喷、热乎乎的小虫母被洗干净放到果盘上时,赤着身体刚刚贴着“被褥”的阿舍尔便自发侧身,怀里卷着半截手帕,睡得又沉又香,小小的脸颊上还弥漫着暖调的红晕,甚至还于香甜的睡梦中咂了咂嘴。

可爱。

“……好可爱。”乌云喃喃,迅速从口袋里摸出联络器,一口气拍了几十张。

缪有些无语,“之前开直播的时候,你还没截够图?”

谁知道乌云什么毛病,不仅现场拍,就连直播视频的截图也不错过。

乌云翻了白眼:“你懂什么,照片是照片,截图是截图,每个图片上的妈妈都有细微的不同,哪一个不同我都不想错过,自然要都保存好。”

旦尔塔抬眸,“……我记得,你家有一个暗室?”

“有,”专注拍照录像的乌云头也不抬,“里面全是重逢后我给妈妈拍的照片,四面墙已经贴满了,我打算这次回去再重弄一间,专门放妈妈变小的照片。”

“变态。”缪评价之后,又道:“回去给我发一份。”

乌云:。

每一次变态咱们都有份,半斤八两罢了。

“谁留下陪妈妈?”歌利亚打断了乌云和缪的口水战。

“你觉得这个时候谁会说‘不’?”乌云反问,他扯了扯领口,目光缭缭绕绕,忽然抬手捏起了那根头部吸水饱胀的棉签,在自己面前晃了晃,“甜的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歌利亚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乌云轻笑一声,“有时候,我就说你们啊,太能装了——装理智,装禁欲,装可靠,试图在妈妈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,以至于装到现在,就连妈妈睡着了,都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思。”

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,“可我敢。”

棉签被乌云牢牢捏在手里,像是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品,不过这对于他来说,何尝不算是珍品呢?

说着,乌云忽然俯身低头,就那么直白又热烈地,将一个吻落在了缩小后的虫母身上。

——是阿舍尔的胸口。

温热的唇瓣能够感知到妈妈缓缓跳动的心脏,那一刻乌云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要炸开了。

只是单方面的亲吻,但却爽得要死了。

旦尔塔眯眼,按下了自己隐隐发痒的拳头,只垂下的眼皮证明祂的心情绝对没有外在表现得那么平静。

缪:“……你敢在妈妈醒着的时候亲吗?”

“不敢。”乌云咧嘴,当着几个雄性虫族的面,探出舌尖,蹭过棉签,笑得欠揍至极,“我就现在敢。”

旦尔塔/歌利亚/缪:……

“看我做什么?”乌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