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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永昌的车子刚刚开出叶家大门,二姨太立马跑了出来,把叶应澜拉到了边上,跟她说起?了悄悄话?。

“应澜,你真不记得这个裘云凤了?”二姨太问她。

叶应澜摇头:“真不记得。”

“这个裘云凤借着是你妈小姐妹的名?头,跟你爸私通。”二姨太贴着她的耳朵说,“反正我是跟你说过了,你爸那么多女人里,我最讨厌山口夏子,还有这个裘云凤,山口夏子是嫁了中国人,还成天拿自己当日本人,其他的毛病不大。这个女人就不是个东西?,就……”

叶老太太见二姨太这般:“文娟,你跟应澜说什么呢?”

“没?什么,就是问应澜一些应漪的事。”二姨太说道。

叶应澜跟二姨太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你让姑爷当心点,这个女人很坏的。”二姨太再?嘱咐一遍,“你别以为?我是妒忌,你爸可不值得我妒忌。”

叶应澜笑:“知道。”

叶老太爷这里招呼了余家父子一起?坐下,让人叫了叶应章过来。

“修礼、嘉鸿,你们怎么看?”叶老太爷问。

“叶叔,唐家是做毛纺的,他们在南洋有我们这条路,在艰难时刻挺身?而出,采办粮食也说得过去。”余修礼说,“不管他是真为?了不让人饿死,还是说这个时候有路子就拼命赚钱,只要粮食进?去了,总有人能?买到,少一些人挨饿。所以,我们会尽力协调,帮他把粮食尽快运过去。”

叶应澜过来坐下,她听余嘉鸿说:“但是,他来南洋跑这一趟,可不仅仅是要采办粮食,他更多?的是为?了他们毛纺厂的原料,他们想要我们的运力。”

“如果仅仅是毛纺厂的原料,倒也算了。刚才永昌老弟还提了我们跟克拉克的关系,克拉克在印度有棉花种植园,他们这是还想要棉花。”余修礼喝了一口茶。

“国内打仗,现在物资紧俏,棉花是大宗原料,香港已经开始屯棉花了。所谓工不如商,商不如屯。就怕是棉花运了进?去不是为?了生产,而是为?了屯货待涨。”余嘉鸿说道,“到时候,他利用?我们之间的关系,占用?我们运力,导致真正的民用?物资进?不去。所以我刚才极少说话?,岳父跟我相处不多?,唐先生对我更加谈不上了解,我这个年纪他们不会对我有戒心的,到时候能?探出他们真正的意图来。”

叶老太爷听孙女婿这么说,心里略微放宽:“嘉鸿,永昌他唯利是图,我就怕他也跟着一起?囤积居奇,你跟他一起?去,帮我看着他些。”

“爷爷,我知道的。”余嘉鸿点头,“阿公肯定还再?等我们回?去问情况。我们先回?去了。”

“去吧!”

叶应澜开车回?家,余家老太爷果然还在等他们,听了父子俩的看法,余老太爷说:“估计就是这个如意算盘,购粮是真,跟我们攀上关系也是真。这条线上,洋人的轮船公司,那些洋行囤货都来不及,中国船只挂着洋人旗的,到底危险,被日本人拦截,就什么都完了。我们这样正儿八经有英资背景,又是华人运营的轮船公司极少,他们可不就是得打我们的主意?”

“刚好?会在香港转船,我拍电报跟乔启明说一声,找他聊一下,他对国内情况总比我熟,如果唐先生果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那我们另外找人合作。”余嘉鸿说道。

“就这么办。不早了,你今天又伤了,去睡吧!”余老太爷听完让他们回?房。

小夫妻俩回?房,叶应澜挂心余嘉鸿背上的伤,替他摘下压襟,解开衣扣,脱下长衫,再?看他后背,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,抽红肿的地方,肿已经退下去了,成了青紫色的淤痕,有一道抽出血的,也结痂了。

身?上有伤,就不要洗澡了,叶应澜推着余嘉鸿进?了卫生间替他擦身?。

“我记得那个裘云凤。”叶应澜给他擦着背说。

余嘉鸿轻笑:“她进?来看你,你不理睬她我就看出来了。”

“我就知道,要不然你不会拉着我坐最后。”叶应澜低头跟他说了小时候的事。

余嘉鸿知道叶永昌不是个东西?,但是没?想到他能?不是个东西?到如此地步。

“这也太不是东西?了,他要鬼混不能?到外头鬼混吗?这个女人也是,偷谁不行,要偷好?友的男人。还说这种话?,这人确实?没?什么道德可言。”余嘉鸿抱着她的腰,“都过去了,你也长大了,没?必要再?介怀了。”

“我早就接受了我爸是个什么东西?。我爸和?她是臭咸肉碰上苍蝇了。”叶应澜叹气,“这次在槟城,我在酒店花园闲逛,你知道……”

叶应澜开口了才发现这件事不适合说给老公听,她停下,转身?给他换了盆,放水。

“我知道什么?”余嘉鸿继续问她。

想想这件事就尴尬,叶应澜摇头:“别问了,洗脚了。”

“你放水洗澡,洗脚我自己可以的。”余嘉鸿说道。

“那也得等你出去,要不然我怎么洗?”叶应澜问他,总不能?他边洗脚看她洗澡吧?

叶应澜转头看去,见余嘉鸿一脸期待地看着她,他还真有这个打算?叶应澜骂:“余嘉鸿,你不要脸。”

“我只对你不要脸,对老婆还要脸了,什么都拘谨?那还有什么意思?”余嘉鸿就不走?。

叶应澜气得赶他,把他推出门,上了锁才安心,她脱了旗袍,进?了浴池里,洗着洗着,想起?一件事,刚才只是想给余嘉鸿擦身?,没?把睡衣拿进?来,洗过澡,只能?打开门锁,探出头:“余嘉鸿。”

“嗯?”

叶应澜红着脸:“把床上的睡衣给我。”

余嘉鸿拿了睡衣递给她:“刚才别推我出来不就行了?”

叶应澜穿了睡衣出去,余嘉鸿已经上床了,他趴着睡,等她上了床,他又侧着睡从背后抱住她,贴在她的颈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:“槟城酒店花园里怎么了?你爸勾搭哪个有夫之妇了?”

不该说,叶应澜偏偏又想跟他说,转身?侧过去,面对着他:“你真想知道?”

余嘉鸿一脸期待:“你不要吊我胃口。”

“就是槟城鸿安酒店不是也有歌舞厅吗?歌舞厅的经理……”叶应澜说着那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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