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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最大的压力都是在对方的枪口下进行谈判,但差距是。

张然感受过被枪指着是什么感觉,而尤君没有,尤君只是不停的告诉自己,无非是被枪指而已,自己当做没看见就好了。

这种心理上的自我安慰的确能起到一些作用,但真正当事情发生的时候,能起到多少作用那就不一定了。

麦迪安排车,带着尤君跟那个白衣青年离开。

张然则是享用了晚餐后,问麦迪要了一个防弹衣穿上,以外出转转的名义离开。

离开的张然则是自行前往另一个军阀的领地。

张然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账,卧薪尝胆这种事张然做过太多了。

几经周转,张然用了一整天的时间,来到目的地。

南非局势动荡,但对于外来面孔,还都是很友好的,军阀都很清楚,外来面孔来这,自然不是讨口饭吃,那都是来做生意的,对于生意人,军阀都格外的欢迎。

此时天已经黑了。

在南非,更直观的诠释了什么叫出门狗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
住在这的居民,脑子里想得是如何活下去,而军阀内部,夜夜笙歌。

一间充斥着旧时代风格的歌舞厅中,不同肤色的妙龄女郎只是穿着简单的服饰在扭动腰肢,前来捧场的,都是那些带枪的人。

张然的身影出现在歌舞厅门口,立马引来一阵目光。

炎夏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