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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苏洵说,“子燕她——你也不用太拼命,没关系的,其实本来你也不需要——”

“没事没事,照顾美女是应该的嘛。”毛毛大笑:“更何况咱爱屋及乌。”说完马上趁热打铁:“这周末陪我去唱K吧?”变相约会!哦也!

我们可怜的阿毛没谈过恋爱,纸上谈兵的都是电影院,游乐园,KTV啥的。

5、这年代好人难为啊

周末的KTV。

蔷薇朝阳就不明白了,“为什么连我们也要来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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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毛淫-笑:“浑水好摸鱼嘛。”

苏洵进来时,毛毛已经正襟危坐,但两只眼睛闪闪发光简直可以媲美某大型肉食猫科动物。

“我来点歌。”朝阳跟蔷薇心照不宣的一秒钟眼神交流。

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时,毛毛一愣,她的倾国倾城……鉴于自己的嗓门实在不宜于此地展现风采,果断地把麦克风塞进了苏洵的手里,“你来吧1

苏洵转头,想把麦克风给另一边的女生,即蔷薇,被回复曰:“我不会。”

无奈,苏洵只能拿起了麦克风,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副醇厚略带磁性的嗓音,透过麦克风放大后在整个房间里回荡,颤得人心底酥痒难耐……

毛毛慢慢头脑发热神志不清,一曲结束后,已扑向苏洵准备给他献吻,然事出突然被茶几绊倒,为保持平衡她伸爪抓住其衣服。

很显然苏洵的衬衫也觉得太突然,于是,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中,“嗤啦”一声,毛毛攥着衬衫的碎片以平沙落雁之势趴倒,停在他腰上的手还乱摸一通。

苏洵猛地退后一步,当毛晓旭好不容易爬起来时,他已经穿好了西装外套,脸似乎有些红,没等毛毛回神,头也不回地走了,真所谓来去匆匆。

毛毛灵魂归位的第一句话是:“我居然没有看到1虽然摸到了。

毛毛心痛:“别拦着我!我要去跳楼1是的,没人拦她。

接下去两周,毛毛连面都没能见着苏洵一次,怎么逮都逮不着。

“难道本姑娘要失恋了?1毛毛抱着寝室门嚎啕——主要是因为门上贴着陈冠希海报,YZM之后他就成毛毛偶像了。

蔷薇问:“你们有过开始么?”

朝阳提意见:“毛,还是算了吧,两个世界的人。”

“王子在地狱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1毛毛精神一振再度雄纠纠气昂昂地出发了。

这次她没去办公室堵,而是直接去网上下了苏洵的任课表。

这个星期五苏洵有一场考试要监考,考点是在2号楼112教室,其他课时教室都是至少四楼以上……偷窥无能。

当天毛毛抱着一个本子一只记号笔去了。

到了考抄…的窗外,很有耐性地潜伏在草丛里,直到听见铃声响起众人开始考试为止。

努力在苏洵视线范围内出没,所以导致的结果是:考生经常看到一个脑袋在窗外移动,瞬间思绪混乱,做题无能。

终于,在小半节课之后,苏洵也注意到了在窗边探头探脑的毛毛。

毛毛大喜过望,举牌:【苏洵,今晚你没课吧,我有事想和你谈谈?

苏洵微皱眉,本想不去理会,但又怕被学生看到了麻烦,想了想,低头撕了张白纸,写了两字,走过去给她:【没空。】

毛毛毫不气馁,低头写字,举牌:【没事,我可以等你到天荒地老?

苏洵无奈,心里倒有几分好笑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
“就聊聊,不会把你怎么样的,嘿嘿,嘿嘿。”

苏洵听到这句不由皱了下眉。

“你先走吧,我在监考,这事下次再说。”

“为什么为什么?”

“我——对你没兴趣。”

“我对你有兴趣。”

这句话让他不禁有些耳热,想起被她扯破衣服,手滑过他下-腹的温度……苏洵为自己的浮想联翩感到汗颜,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
“虽然我很想跟你这么无限循环下去,但是,咳咳,你的学生都在看你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说定了,今晚7点,学校后门茶馆,3号包厢,我等你,不见不散1

第二次被放鸽子,等了两个小时后,好吧,事不过三,再等一小时,做人要有始有终,也要有原则——然后毛毛被赶出了茶馆,十点打烊,此人已经拖了半个小时。

她出来时便见到从旁边一家旅馆出来的张子燕,被一名高龄大叔拖着……毛毛第一反应是:“嘿,美女,你没事吧?要不要帮忙?”

张子燕回头见是她,一阵慌乱,随即拉着旁边的人就走。

毛毛感叹:“随便问问嘛,不要就算了。”

结果刚转身就听到救命声,她跑过去时就见那大叔甩了张子燕一巴掌,毛毛最见不得男的打女的,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,但力气毕竟不及男人,被一掌挥开:“滚开!别多管闲事1

毛毛见他又对张子燕对粗,也顾不得自己凉茶水和太多胃痉挛一鼓作气冲上去,心里想着:苏洵,你这次可一定得赔偿我大件的埃

哎呀呀,流血了流血了,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这边在打架,一边晕了。

6、原来真的有一种感觉,很酸很苦很闷

醒来时是在医院里,其实也就昏了一会儿而已。

毛毛见苏洵坐在面前,差点弹起来:“你来了?1

对方的脸色不太好,慢慢问:“子燕的伤是你害的?”

毛毛一愣,“什么东西?”

苏洵看着她,最后站起身:“你——凡是做事要有分寸,你父母应该教过人如何为人。”

毛毛越听越糊涂,“什么跟什么啊?”

苏洵的眼睛渐渐转沉:“毛晓旭,即便我——对你没有兴趣,你也不应该报复在别人身上,我以为你至少秉性良善——”他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全,一向温和的男人眼中竟有几分不能容忍,“你好自为知。”

……

朝阳推门进来时就见她在什么啊什么的疑惑中。

朝阳放下水壶道:“传言是这样的,你追不到人,就把人的心上人叫了出去,还叫了一猥琐大叔欺负她,她反抗,你打了她,猥琐大叔最终被她感动,反过来帮她,跟你打了起来,救出了她,以上。”

毛毛听得一愣愣的:“这什么故事啊?”

“爱情故事。”

阿毛不可置信:“不会有人真的相信吧?这也太离谱了1

蔷薇笑着靠在门口,“还别说,真全信,你要是去隔壁也听一现场版的,我保准你也信。”

毛毛心酸,“这可怎么办啊?我被冤枉了。”

朝阳说:“含冤而死啰。安宁已经跟苏洵说了,把这事私了,他似乎也不想把你供出来,学校是一定不能知道的,否则你就得提早毕业了。”

毛毛摇头:“严重,真严重……”

蔷薇批判:“知道严重了,谁让你半夜跑出去,还脑抽去救人。”

毛毛悲痛:“如果我跟他说,他会不会相信我啊?”

朝阳说:“我看还是算了吧,人家恩爱的……都要准备给她撑起一片天了。

蔷薇也附和:“阿毛,也不差这一个,咱再继续物色男人,整一飞机呢1

“不行,我是真喜欢他。”毛毛挣扎地爬起来:“我得亲自问问他去。”

蔷薇气恼:“你傻啊1

朝阳拉住蔷薇:“让她去吧,早死心早得道。”

毛毛扶着点滴架来到隔壁时,苏洵正在喂床上的人喝粥,她突然有些进退维艰,但对方已经听到声音,抬起头看到是她,眼中一闪,随即又暗下。“有事吗?”

张子燕已经转开了头看窗户外。

毛毛摸摸脸:“我就想说,不是我打的她。”

他的音声有些哑,轻轻说着:“都过去了。你也回去好好养伤吧。”

“如果还想毕业,就别再来了。”

“还有,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毛毛哭笑不得:“那就是说不相信了?”

“……你走吧。”

原来真的有一种感觉,很酸,很苦,很闷啊!

毛毛抓着点滴架,“如果我毕不了业,我老爸大概会把我的腿都打断吧。”

最后低头道:“苏……老师,我还想毕业,我不会再来了。”

“我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了。”

毛毛一瘸一拐地拖着点滴架往回走的时候嘴里念道:“这年代好人难为埃”

子燕见他一直望着门口,不禁心中有些害怕,覆住他的手,“苏洵,你不信我么?”

苏洵回头,慢慢抽出手,帮她盖妥被子,“你睡会儿吧。”

他没有回答,张子燕紧张了,“苏大哥,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,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不是?她是你的学生,她长得又不好看,你怎么会在意一个学生呢,是不是?苏大哥?”

他低声道:“睡吧。”

苏洵一如既往的温和,子燕却仿佛觉得哪里不一样了,却也不敢再多说话,怕说多错多。

张子燕出院后,苏洵销假回去复职。

每天在上课和来去宿舍间,他的世界又回到应有的安静,而他却发现有点不能适应。

走在学校里,他总是有种感觉,什么时候会有一个人跳出来。

吃饭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去想一些事情,才三个月,怎么会被弄得连习惯都变了。

“苏老师,早埃”

苏洵一愣,看到跟上来的是自己班的一名学生,“早。”

跟同学聊了几句,来到办公室时看到自己桌上放着一份早点,心竟然一跳。

10班班导笑道:“刚张小姐拿来的。”

他按了按眉心,坐到位子上,咬了一口还热的早餐,有些食不知味。

7、青春的执拗

离毕业只有一个月了,毛毛全力投入论文,一心只抄文不闻杂七杂八事。

这一个月里都没有见到过苏洵,也许是她线路改得很彻底,以前买过饭的餐厅现在一律不进,修改论文,论文答辩都走不寻常路线,所以,她算说到做到了。除了在毕业典礼后的那顿散伙饭上,九班和十班一起搞的。

毛毛朋友一向多而杂,男生更是喜欢同她称兄道弟,所以这种场合男同胞们找她拼酒是少不了的,毛毛嘿嘿笑着,技压群雄。

在敬导师时,毛毛跟十班班导连喝三杯,后者笑道:“毛晓旭啊,我还真担心你毕不了业呢,状况频繁,如今顺利结业我也是松了一大口气。”

“哈哈,给老师添了那么多麻烦真是不好意思1

毛毛有点喝高了,转身要走时倒是看到坐在自家班导旁边的另一名老师,觉得似乎应该要一视同仁,于是招招手让身边兄弟斟上酒,敬对方,“苏……老师,我敬您。那啥,祝您事事如意。我先干为敬,您随意。”

旁边男同学搂着阿毛肩膀转移阵地,“毛,还行不行啊?”

“行!我才两分醉呢,要灌倒我还早着。”

“哈哈,那就行1

毛毛喝醉了,在洗手间吐啊吐,安宁站在后面帮她顺背,“酒量没我好还帮我挡酒,等会儿别再喝了知道不?”

毛毛趴在盥洗台上,“阿喵啊,真难受埃”

安宁叹了一声,抽纸巾帮她擦眼泪,“我不会说出去的,你哭吧。”

从小声的抽泣最后变成嚎啕大哭,安宁抱着她,柔声安慰,“乖乖乖,毛毛最勇敢,毛毛最厉害,毛毛最无敌,什么都不怕……”

安宁先出来,让她一个人静一静。毛毛洗了脸,走出来时还有点有气无力,正要转出门便与一人相撞,一下子倒在了地上。

对方似乎愣了一愣,随即立刻蹲下去,抓住她的手,要扶她起来。

“行了,谢您了,我能行。”毛毛抽回手,扶墙而起。

走了几步,毛毛回头,虽然醉醺醺的,但意志很清醒,“苏老师,估计我毕业了之后就没机会跟您再见面了,你喜欢的那炒面汤面啊,是北门比较偏僻的一家店里买的,叫‘胖妈妈面馆’,你喜欢的那些菜啊,是学校后门外面的餐馆买的,叫‘江南美食’,虽然名字叫得挺大,但店面很小,不过物美价廉。”毛毛说完抓了抓头发,“噢,还有一句,我这人虽然算不上优良,但是从来都没撒过谎……哎,你信不信随便吧。”

毛毛晃晃荡荡出了走廊,苏洵一直站在原地没动。

六月份,毛毛包袱款款坐上北上火车,学成归乡。

跟蔷薇朝阳安宁在火车站挥泪告别,才刚离开就想念315寝室了。以后都没人买烤鸡给她吃了,以后都没人斗嘴了,以后都没人陪她一起研究A-V了……不过,一些人,时间到了总是要分开的。

毛毛看窗户外的景色,“毕业了,怎么感觉什么都没了。”

她们中最先结婚的是安宁,没有毕业就结婚登记了,然后一年后就生了一对双胞胎。蔷薇留在X市工作,也一直在相亲,交过不少男朋友,但都坚持不了半年,她自己说是“总少那么点激-情”,朝阳考X大的博,也一直留在X市,据说男朋友在老乡等她着回来啊等着她回来。每个人都有一段为人知的,不为人知的故事,或平淡,或愉快,或伤感,而她毛晓旭的人生就是混吃等死中间穿-插无限制的耍-流氓,只是,毕业之后耍起来也不是特别来劲了。

后来,毛毛听朝阳说,他要结婚了。

她当时正在公司里偷摸打游戏,被吓了一跳,而游戏里的“天间毛毛雨”也在同一时间被人秒了。

“感觉怎么样?”朝阳不怀好意地问。

“靠,被人秒了!有种别跑让姐姐轮你一百遍啊一百遍1然后毛毛说,“婆婆妈妈,怎么做大事?”

“您看开就行了。”朝阳笑道:“听说苏老师那对象,也就是被你打了的那女的,怀上了孩子,所以才这么急着结婚,呵,不知道是谁的种,苏洵还真大方。”

毛毛仰躺在椅子上,“哎,生活就像一场戏埃”

晚上阿毛骑着电动车回到家,洗完澡,打开电脑,想了想,登入电子邮箱,一年中,她收到过他的两封信,一封写的是:对不起。一封就是昨天收到的,他说:我要结婚了,晓旭。子燕她有了孩子,我不能不管她。你如果来,我等你。

毛毛觉得挺没劲的,她去干嘛啊去,他结婚,关她毛事啊!

他一年里,很多不开心的晚上,喝醉了,事业上不如意,他的子燕不开心,他都跟她打电话,刚开始只聊一两句,第一通电话他打过来的时候就是喝醉了,他说,晓旭,对不起。毛毛从梦里被吵醒,直接发飙,“你脑子有毛病啊,三更半夜来讲废话1他笑了。后来两人什么都说。她一直听着,也说话,毛毛说话大咧咧的,什么都敢讲,对方听了总是会笑。毛毛一直想,自己就当救死扶伤,人家虽然俊男美女风光无限,但名人多少负累。

可就算她是垃圾桶也会有装满装不下的时候埃

关上电脑,电话铃声就响起,上面显示着:苏洵

她毛晓旭再勇敢,再厉害,再无敌,也会受伤,也会难过,她又不是死人!

毛毛首次没听他电话,等铃声停了,她发了条短信:苏老师,恭喜你结婚,孩子出生了我来喝满月酒吧,婚礼我就不参加了,最近忙。

对方许久之后回过来:我知道了。

毛毛倒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用不着调的嗓音轻唱,“我是一只小小鸟,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,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,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……”

隔天毛毛起来,回光返照地去上班,刚走出家门,便见对面街道上一道儒雅的身影站在梧桐树下。

毛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近,然后,“靠,你怎么来了?1

他听到她话粗话也没有皱眉,笑着问:“我来的路上也一直在想,为什么?你告诉我好吗?”

8、那啥近了,春天还会远吗

毛毛“莫名其妙”跟苏洵在一起之后,那才叫真正的回光返照。吃饭也笑,走路也笑,睡觉也笑,要说多猥-琐就有多猥-琐。

苏洵当时在那边停留了三天,毛毛是天天腻着苏洵,旷工三天!苏洵回去之后,两人就由通电话来联络感情。虽然以前也是电话来电话去,但这次不同,身份不同了,我们家毛毛讲话就更加不同了!

“你今天穿什么衣服了?啊呀呀,灰色的呀,脱了吧。里面的呢?衬衫?哦嚯嚯嚯,白的呀,我喜欢1

苏洵第一次被她调戏的时候,俊逸的脸红了。想挂断电话,可又有些……舍不得,他说:“我去洗澡了,你早点睡吧。”

毛毛一听“洗澡”,热血沸腾,“等等等等!你手机有视频吗?你拍下来我要看1

苏老师没见过这么……无耻的女生,无力说:“我挂了。”

“不要啊!你这样会让我欲求不满的!苍天啊,我就看看胸口还不成嘛?”

“不行。”

诸如此类的对话无限制进行中。苏洵很多次想他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来找她的?喜欢?心疼?可能都有吧。

就这样,两人开始了远距离恋爱。远距离了半年,苏洵飞过去两次,毛毛爬过来三次,阿毛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相见时难别亦难,就跟老爸申请要去X市发达,她爸直接回一句:“拉倒吧你1

毛毛很郁闷,“我恋爱了1

“你?”毛老爷子当时的表情,让阿毛觉得亲情这东西真是……

最后毛毛拿出苏洵玉照给她爹看时,后者又惊呆了,“他?1

伤人,真伤人……

“是啊,老子我恋爱了!而且还是这种货色,你到底让不让走啊?你不让也没事儿,我自己离家出走1

“呵,就凭你?”

“妈的1阿毛发飙了,“我好歹也是你生的吧!你看不起我也就罢了,你一再看不起我!小心我翻脸1

毛老先生是老来得女,心底里是对女儿宠得不得了,最后感慨说:“女大不中留埃”

“唉。”毛毛叹了口气,拍拍老爹的肩,“你也别太多愁善感,我这不正是去为咱们毛家开枝散叶呢吗?回头我给你带两孙女回来1不知道苏老师听到这句话作何感想?

于是,毛毛包袱款款又回了X市。苏洵当天去车站接人,一看到她就说:“你不是说下周吗,怎么今天就来了,这么突然?”

毛毛道:“你不希望我早点来吗?”说完已经扑上去猛抱住他,“喵喵的,真想你啊1

车站里来往的人很多,苏洵微微红了耳朵,他说:“别闹了,去车上吧。”他拉着毛毛的手,接过她的行李,朝车站出口走去。

毛毛很开心啊很开心,拉紧他的手,心里直冒泡,莫非,终于……要同-居了……然后就是……不要不要,人家已经……

“我已经帮你找了房子,离我那边不远,以后……见面也挺方便的。”苏洵有些赧然,他是一个温和儒雅的男人,说这种话也实在是首例。

“嗷1

毛毛“定居”X市了。采购,布置房间的时候,安宁,蔷薇过来帮忙,安宁生完孩子之后,更加有味道了,皮肤白嫩红润,身材有致,气质温润,漂亮得不得了。毛毛当即就感慨:“不行,我得生娃1

蔷薇淫-笑道:“月黑风高么,你乘他那啥的时候那啥啥啥,啥完之后就那啥,啥了之后不就啥了嘛1

安宁:“……”

苏洵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蔷薇在:“呵呵呵呵呵。”毛毛在:“啊哈哈哈哈哈1心想,她跟她的那些朋友关系可真好。

毛毛在这边定下来之后,马上就找了工作,其实是托阿喵……她老公,帮了点忙。生活安定了么,开始思-淫-欲了。

于是,苏洵经常在上课的时候收到黄色短信,“你今天寂寞了吗?”他刚开始以为是垃圾短信,结果看到发件人时,他……淡定了。

“上班的时候别开小差。”

“妹夫介绍的工作也太闲了,虽然工资很优厚,但是……人家无聊么。”

苏洵说:“我晚上去找你。”就是简单的字面意思。

但对方:“你要做什么?想以找我之名行不道德之事,不要啊!不可以!除非你轻点……”

苏老师差点一口血喷出来,他淡定道: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“唉。”毛毛叹气,“及时行乐啊哥哥。”

他们真正行乐那次是这样的,时间是一年半后,毛毛隐忍到极限,而苏洵是觉得订婚了,可以对她负责了。

然后当夜,“不要,不要……人家已经……”

红着脸的英俊男人真的停下来,他怕她不舒服,而身下的阿毛顿了一下,马上改口:“要要要1

“……”

苏洵心里有些暖,跟她在一起,是真的很愉快,很愉快。

他想他是爱她的,虽然她普通,虽然她口无遮拦,虽然她动不动就对他动手动脚,但这些就是一个毛晓旭。她简单,直率,热心,也可爱。而他喜欢这个简单可爱的女孩。

毛毛经典语录:

1、女子无德便是才。

2、脱吧,反正要脱的。

3、注意素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