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情歌蛊 (2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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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行行浏览下去,发现这些信息对我并没有什么帮助,自古医道相通,各种医术间都有交流,就比如苗疆的蛊,可以被中药治愈,同样,有些中药无法治的病,也可以通过蛊达到目的,因此这些基本常识,我小时候都听大伯讲过。
于是我又换了个搜索法:七彩蛊。
我记得自己吞下去的虫子,颜色就像一道彩虹。
但令我失望的是,依旧没有任何消失。
我在电脑前泡了一下午,变着法儿查资料,资料看了一大堆,但真正有用的不多,我只知道,蛊在全国各地都有,发展至现代,以苗人保存的最好,苗人几乎人人信蛊……
正想着,大伯终于给我回电话了,电话另一头,大伯精神有些疲惫,我觉得挺奇怪,离沙漠之行已经过去半个月了,大伯还没有修养过来?
我们先是聊了些家常,又问了问王哥的近况,大伯说伤经动骨一百天,王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,很少下地,近阶段的学学习,主要以文字为主。
紧接着,大伯问道:“铺子里的生意怎么样?”
我道:“大伯,别提生意了,我现在都不敢见人了。”
“不敢见人?你小子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
我将那只情歌蛊的事情跟大伯一说,问他有没有办法将虫子弄出来,大伯挺惊讶,说他也不太了解,让我等一等,他动用人脉替我查一查。
大伯的人脉多是医术上的朋友,想来比我自己查百度要靠谱些,我只能放下电话安心等待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几乎不敢见女人,出门买个包子都要带鸭舌帽,低头走路,就怕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,生出不该有的念头。
一连三天,大伯都没有来电话,我打电话催了一次,不敢接电话的是王哥,说大伯那天接了我电话后就出去了,一直未归,估计是帮我打听事儿去了,由于当年文革的原因,有很多老医生都遁入了草莽,过着种田生活,有些还住在大山里,不通电话,大伯估计是去拜访那些朋友了。
关于这件事,大伯曾经跟我讲过。
文革时期有打倒牛鬼蛇神,封建迷信的口号,那时候,凡是跟封建迷信沾上边的,都要遭殃,比如我家的那尊药王孙思邈的神像。
而在中医里,有很多治病方法,看起来是十分奇特的。
大伯就跟我讲过他有一位朋友。
那位朋友祖上也是世代行医,医术也是本本分分,唯一治一种病比较奇怪,那就是狂犬病。狂犬病到现在都是不治之症,而来来历已久,凡是感染上这种病的人,都难逃一个死字。
但这家人能治。
他们治疗的方法很奇特,就是被咬的人,自己家里如果有养鸡鸭,就必须拿上一颗鸡蛋或者鸭蛋,而且蛋是哪只鸡哪只鸭下的,一定要记清楚。
紧接着,把蛋交给医生,他在蛋的顶部挖一个小洞,往洞里灌祖传配方,是一种药粉,然后将蛋蒸熟,病人吃下去,浑身作汗,腹痛难忍,一天一夜后毒素排清,自然痊愈。
但事情没有完,这时候,那只为你蛋的鸡和鸭就要派上用场了,那只鸡(鸭)从此之后不能杀,必须要善养,直到自然死亡,如果在善养过程中,你将该鸡(鸭)杀了,或者鸡(鸭)出意外死亡,比如被狗咬死,被别人捉去吃了,都不行,一但鸡(鸭)非正常死亡,之前得病的人,立刻会重新发病。
这个事迹传的很广,十里八乡有被疯狗咬的,都会去求药。到文化大革命时,这种治病方法就被誉为封建迷信,因此大伯那位朋友的祖上就被批斗了。
由于成分不好,后代大多过的也不好,到现在,那位朋友还居住在偏僻的山区里,大伯曾想帮他,但那位朋友是个硬脾气,不愿意接受友人施舍。
我心知大伯为我的事情奔走,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,便只能耐心等待,当天中午,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