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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飞一呆,突然跳了起来:“难道说,母体树除了血族、明族、暗日族三种尸兄,还能诞生出新的尸兄种类?是了!是了!我真是傻,所谓的尸兄种类,原本就不是天生的,而是根据它们的习性人为划定的,自然可以诞生出新的尸兄来!可是,这创造诞生尸兄之举,不是龙且大哥你才会的吗?因为你是所有尸兄的父啊!”

龙且道:“白小飞你这蠢小子,亏你还在异世界战斗了这样久,难道到如今,还不明白何是生何是死吗?这尸兄,也只不过是生死之间的又一个轮回,想明白了生死之界限,就能窥得大道了,那时候,创造新的生命,只是举手之劳。”

白小飞张口结舌,心中有无数念头闪过,有自己在H市与尸兄的战斗,巨人尸兄的进化,葫芦娃尸兄的吞噬,一一重现,也有自己在异世界的奋斗,和乔峰大哥一起杀过无数的尸兄,还有亲眼目睹凌澜化身蛟龙,甚至还有自己回到地球后,和倭奴尸兄的激战,在血球法阵里的领悟。

终于,他一个蹦高跳了起来,高叫道: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,我白氏的祖传功法,以杀为名,其实生死相联,杀人无数,其实是为了活人无数。尸兄其实也是如此,生而复死,死而复生,生命是永恒不灭的,消失的只是幻象而已。哈哈哈,我果然是个大蠢货,就如同我面对小薇,她的外形如何又有何相干?!重要的是她的心啊!小薇如此,其他尸兄也是如此,露露妈妈不就是这样吗?看破这一点,创造出任意的尸兄,只是我一念之间,当然,我还需要母体树的相助——”

白小飞乱七八糟不知道嚷嚷些什么,但看得出,他心结已解,夏姑抱着小龙女奇道:“这小家伙嚷些什么?”

龙且背着手道:“只不过是看透了生死而已。”

夏姑冷笑道:“是吗?这白小飞说起来也是你的徒弟,龙且,你徒弟看破了生死,那你这个师傅呢?如果你也看破了生死,那就站着不动,让我杀了你吧。”

龙且道:“我看破了,你却没看破,所以,我等你。”

夏姑呸了一声:“只要我杀了你,我就看破生死了。龙且,我答应你,等我杀了你,我一定自尽,我既然嫁给了你,生是你龙且的人,死也是你龙且的鬼,自然会追随你去地狱。咱们的乖女儿有白小飞照顾,我对这个世界,没什么好留恋的。”

龙且摇摇头:“你如此行事,却是看不破生死的。”

这时,白小飞已经停止了自言自语,对着龙且行了一礼:“龙且大哥,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说着,走过去拉着小龙女的手:“走,小龙女,咱们回地下城去。”

白小飞倒是说走就走,拉着小龙女,穿过龙且施下的雾气结界中的无数呆呆站立的血族尸兄,消失在山林中。

龙且看着还没明白过来的夏姑:“还打不打?”

夏姑一转眼,瞪着龙且,咬牙道:“当然打!”说着,已经变化出一双巨掌,拍苍蝇一样,猛地向龙且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