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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好忍痛准备, 周南荀迟迟没动,“怎么了?”

“掉了。” 周南荀半跪着起身,扯下扔掉那个?, 重新俯下身吻她, “宝贝给个?痛快吧。”

谁会折腾到凌晨,还没做成?

徐澄忍不住笑了声。

正?专心亲吻的周南荀停住。

动情时刻,谁会笑??

心情被?搅乱,周南荀直起腰, 半跪着睨她,扯起唇角, “大小姐,你?到底是想睡我?还是想玩我?”

徐澄抬眸和他对?视,笑?意更浓,“是你?自己?不行,不然怎么会掉下来?”

“你?哭哭啼啼的, 老子还哪有心思想那个??没想法自然就掉下来。”周南荀重新俯下来,捏着她下巴,“你?把哭声换成叫声试试?”

徐澄被?他强大的压迫感压得说不出话?, 双手勾住他脖子吻过?去。

熄灭的火苗重新燃起,这次没再被?任何?事情打断......

冲完澡重新躺下已是凌晨三点, 徐澄侧身躺着, 闷闷的不讲话?。

周南荀从背后抱住徐澄, 疼惜地吻她头发, “还在疼?”

徐澄:“嗯。”

“除了疼, 没其他感觉?”周南荀抱着人问?。

徐澄转回身, 面对?面依偎在他怀里,指腹摩挲他侧颈的月牙疤, “没有,网上都是骗人。”

周南荀低头亲她唇,“下次就好了。”

“舒服吗?”徐澄像小学生交流作业似的事后探讨。

她一直喊疼,周南荀草草了事,感觉也不大,“还好。”

徐澄忽地又笑?,感叹说:“想和周队可?真难。”

周南荀:“......”

“你?们这的人都像你?这样?”徐澄搭抱着他。

“不是。”

“老古董。”徐澄无情嘲笑?。

“也不算,”周南荀手臂搂紧她,“从我们在家亲吻那次开?始就在想了。”

事后睡不着,彼此情绪也都平静,聊起这个?问?题,徐澄答了他之前的话?,“我去过?许多城市旅行,但从来没见过?像风絮这么纯粹自然的山川河流,也没在野河里游过?泳,更没人因?我随口一句话?就去建造农家庄园,带我骑摩托,赶一夜火车去坐摩天轮,在陌生街头接.吻......我不仅过?去的遗憾被?填满,还得到许多不曾体验过?的生活。

我们承诺给彼此一段能铭记的感情,你?做到了。

至于未来,我们生长在不同的环境,要做的事要走的路自然不同,我不会逼你?为?我放下你?要做的事,也不会为?你?停住我的脚步,所以未来不怪你?,我也没理由恨你?怨你?。”

徐澄搭在周南荀腰上的手,上移落到他脸颊,“别活那么累,我会心疼。”

平静寡淡多年?的周南荀,被?这番话?搅得血液沸腾。

他一直知道,小姑娘从来不是只有骄纵,徐澄有惹怒他的本事,也有融化?他的能力。

周南荀情不自禁地吻下去。

徐澄回应着,穿戴整齐的衣服,再次被?胡乱地扯下扔掉。

满床、满地都是他们的痕迹。

周南荀这次是整个?,徐澄还是有些疼,但体会到了除疼以外的感觉。

起起伏伏,一起沉沦。

忘情放纵的后果是徐澄在床上躺一天没出门,姑姥都没去看成,只能和护工视频沟通。

昼夜颠倒,她睡一整天,傍晚被?周南荀喊她起来吃饭的电话?吵醒。

吃过?饭倒下又要睡,钟晴发来视频,徐澄闭眼接听。

钟晴没说话?,安静片刻,骤然嚎叫一嗓子。

吓得徐澄猛然睁开?眼,人还困着,带着睡音说:“你?干嘛?”

钟晴:“和老男人睡了?”

困累疼,徐澄只想睡觉,脑子还不清醒,“什么老男人?”

钟晴:“周南荀。”

徐澄明白过?来,“他才二十八。”

“这么明目张胆地护着,肯定有情况。”钟晴对?他们的隐私没兴趣,但好奇周南荀是不是她之前猜测的那样,“赶快坦白。”

钟晴爷爷奶奶健在,父母相爱,还有哥哥宠着,成长过?程没徐澄这么拧巴,比徐澄想得开?,徐澄对?两性问?题的了解,多来自她的传播。

徐澄没答,先问?: “你?在我家安装监控?还是长了火眼睛睛?”

钟晴大笑?,“下次别让周南荀在那么突出的部位留吻痕,我就看不出来。”

徐澄低头一瞧,裙子睡乱了领口低低的,露出的一少部分红痕明显,她不好意思,拉过?被?子严严实实盖上。

钟晴见她四肢脖颈都洁白无痕,只在那有痕迹,说:“我早说过?他二十八年?没开?过?荤,你?受不了的。”

徐澄默认,“我睡了一天。”

钟晴:“养精蓄锐,晚上继续。”

徐澄:“......”

和钟晴聊了半个?多小时,挂断视频徐澄清醒不困了,起床洗漱,化?妆出门。

**

周南荀和乔语拿到搜查证后,带人去李家老房子,到了之后才通知李家兄弟。

来的人是大哥李庆丰,他戴着眼镜,清瘦,对?警务人员很有礼貌。

交谈期间,周南荀先观察他的手,左手戴婚戒,右手有道疤,和那天在山上见的不一样。

进到院里,技术人员在房间内外搜查一遍,没找到任何?摄像头,白忙一场。

收队后周南荀站路边点燃一支烟,凶手一定对?沈家附近安装了监控,不然不会那么准确地掌握到徐澄来往沈家的时间,但商相家没搜出监控设备,李福家也没有。

他将视线落在沈家,沈书?阳去世后,沈家只有一老一小,想在她们眼皮底下做点什么轻而易举。

摁灭烟,周南荀马上吩咐乔语再去申请一张搜查证。

下午大家回到队里,会议室里播放着路面的监控视频,老陈指着屏幕说:“这条路口是出入沈书?阳家那条街的必经之路,嫂子被?迷晕那天,上午9点,李庆来开?车驶进巷子,12点30分开?车驶出,1点开?出县城,驶向省道S350,晚上7点回到县里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。”

时间线吻合,众人沸腾。

赵虎:“祭祖不可?能祭五六个?小时。”

老陈:“对?,但是从路面监控来看,李庆来车上来往只有他一个?人,而且李家坟墓就在老大被?困的山附近,他有足够多的狡辩理由。”

乔语:“他把嫂子藏在后备箱里,监控肯定拍不到。”

大家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,最后目光齐齐落周南荀身上,等待他做决断。

周南荀揉了揉眉心说:“世上没那么巧合,把人叫来聊聊。”

老陈去找李庆来,赵虎和乔语拿着加急申请下来是搜查证,带着技术人员去沈书?阳家。

弟弟和哥哥气质截然不同,李庆来更张扬一些,有些目中无人,问?完常规问?题,讲到重点,他说:“我爷爷奶奶的坟年?头久了,我除草填土忙到三点多,加上我家有几亩田地在那附近,很多年?没种,不知什么情况,祭完祖,我去田地那边看一圈,找不到具体位置耽误一些时间。”

李庆来所言,与他们在会议中讨论的一样。

周南荀没急着逼问?,叫人带李庆来去采血后,放走了。

人走后,老陈急躁地说:“老大,李庆来嫌疑非常大,怎么能放走他?”

周南荀:“不放走,你?有证据?

那天我在山上见过?的人,身体和手都和李庆来极度吻合,但山里没有监控和目击证人,我们拿不出证据,他有许多狡辩的理由。

李庆来就是拿准我们没证据才这样有恃无恐。

没证据,24小时后一样要放人。

李庆来这人自大轻狂,现在放了让他觉得我们没用,做事会更张狂,也更容易露出破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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